我已经长大了,小的时候你们替我做主,你们垂帘听政。
可是你们看看在你们的治理下,这个国家好到哪里去了?
现在我长大了,可以亲政了,可是你们留给我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烂摊子?
而这一切都要我来承担,你们口口声声说我的肩上担负着大清,可真要我来作主的时候,你们却又是这也不让,那也不许。
福临越想越气,但又不能开口反驳。
只好站起身来,走出了帐篷。
吴克善见状赶紧给身后的亲兵使了一个眼神,亲兵立即点头跟在福临的身后走出帐篷。
福临走出帐篷后,吴克善低声和布木布泰说道:
“玉儿,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啊?”
布木布泰却是一言不发,只是胸膛像风箱一样起伏着,鼻子里喘着粗气。
吴克善此时也十分心急。
又开口说道:
“到底该怎么办,你倒是说句话啊?”
布木布泰睁开眼,眼神中一片肃杀之色,狠声道:
“此次出征,已经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了,就依兄长所言,即刻进军燕京城。”
“大赫十日,我准了,我只要拿下燕京城。”
此时的布木布泰一改平日的温婉,展现出一副斩钉截铁的狠辣。
吴克善点点头表示赞同。
然后又问道:
“那福临怎么办?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呢?”
布木布泰闻言又是一阵心中剧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将他严加照看,不得使其与外人接触,退位一事不得外传,否则相关人等一律处死。”
“我们只管先将燕京城拿下,这一切由不得他。”
说完后,布木布泰又是一阵热泪涌出,扑在吴克善的怀中,抽泣地哭诉:
“哥,你说我这造的什么孽啊?怎么就生下了这么个冤种!”
吴克善也不由得悲从中来,拍拍布木布泰的肩膀,柔声说道:
“不要伤心了,福临还不到晓事的年纪,又自幼深居宫中,没有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以后他自然会明白一切的。”
吴克善说完,布木布泰哭的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