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公,你还没有老到两眼昏花吧。朕是人是鬼你看不出来吗?”澜皇狠狠一脚将御座旁的云尧桧踢开,搂着周楚钰端坐在御座上。
疼?你没事?不行,你若不死就是我死!
云尧桧再怎么难以置信,但这心性确实没有人能比的。奋力夺过一名前来押解自己白虎旗女将士手中的剑,转身向着御座上的澜皇刺来。
“在本御侍面前,你也配舞刀弄剑?”第五炫蕤一直注视着云尧桧的一举一动,就在他那转身刺过来的那一刻,第五炫蕤一剑刺入云尧桧心口。不甘心的滚落到御座下的殿中。
“琼婕姨,你们六家的困境解决了吗?”
“回避下,还未。不过绯慕和臣阮家因为家主不在,所能封闭府门。”
“念蓉洲,你带领剩下的白虎旗解救六家之困。”
“陛下,这他们怎么处置?”缙云涪陵见事态不是略微平息问道。
“斩草除根!!”澜皇脸色微微冰冷望着皇宫中那迎风飘动的白绫:“2个月的白绫,似乎也该在这一刻终结了!”
此日午时,在政极殿外偌大的广场上,澜皇望着跪成一排排的前锐贵族,神色平静的挥了挥手。随即天宸旗的女将士们如同潮水般的涌向人群,将前锐贵族中25岁以下女子尽皆押解到殿前,一直排开跪在澜皇面前。
“云尧霖欫,你妄为人君,你最终将不得好死!”
“晋王子孙云尧操。”第五炫蕤缓缓道来。
“将他带过来!”澜皇平静的注视着不曾跪下的云尧操:“你说朕枉为人君,那你可知道你祖父昨日在这政极殿的所作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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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反而已,我等接受处罚就是,但是你没必要把她们充盈你的后宫,你别忘了你也姓云尧!!”云尧操毫不畏惧的直视着澜皇。
“好一个造反而已。”澜皇冷笑一声:“你可知你祖父昨日是如何羞辱当朝国母的?”
“云尧操,朕给你一个机会:当今皇后,待天下百姓如何?”
“仁爱、宽容、和当初的武襄皇后(朱襄秀嘉)一样。”云尧操似乎反应过来:“不可能,我祖父就算造反,也不能做出此等之事。”
“那你可以让你信的过的人给你讲讲。”
云尧操身上的厉色渐渐褪去,目光看向身体有些虚弱的绯慕协:“绯慕协尉,麻烦你告知在下昨日政极殿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