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毒右使,你竟然也被他们抓了啊。”刚刚抵达临仙旗城门,随同澜皇一起,被押解的赵毅,望着一名被押解跪着的,身中箭伤的阴冷中年男子:“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啊,哈哈哈!!!”
“额?你是灭教部那个制毒的高手,右使鬼毒?”澜皇正准备进入临仙城,闻声好奇的走向那名跪着的阴冷男子问道。
“君上小心!”仙冥眼疾手快一把拉回澜皇,紧接着一脚踹向鬼毒。
“真不愧是用毒的高手。”澜皇立稳身形,瞥了一眼自己刚刚站立的地方:“滋滋”的冒着白烟:“仙冥,这个人交给你了。”
“诺!妾遵旨!”仙冥自从被云何训诫之后,就老老实实的一直隐藏在澜皇身边,俨然成为了一名极度的暗卫。
“容肃寒川,处理好善后之事。待汴王他们回来后,代朕转告他们处理好这些事后,就来旗厅找朕。”踏进城门那一刻,澜皇缓缓将一封密件交给容肃丕显,回眸望了望文启崟方向,交代着这一战最后的事项。
“诺!”
“炫蕤,宣大长公主、云尧漓、殷沁进殿吧。”稍微歇息一炷香时间的澜皇,缓缓想起早已在文启崟等候自己的三人。
“臣(民女)参见陛下。”一刻钟的时间,三人缓缓走进旗厅做万福礼拜见。
“这次辛苦皇姐了!”澜皇首先望向云尧玥微微感谢,随后目视着云尧漓和殷沁二女:“朕听说你们二人都是宇王府遗留下来嫡系,但朕又为何相信你们!?”
“大澜皇帝在让本郡主拿出证明前,是不是应该证明你就是那一个人?”云尧漓目视着澜皇的双目,没有一丝胆怯!
“你也是这个意思?”澜皇微微加重了语气看向殷沁。
“是!”殷沁的童年虽不像云尧漓那样为了王府而四处拼杀;但常年独自生活在幽暗的峡谷也令她身负一种柔而怯弱,但又不失英姿飒爽的气质。
“你们俩很不错!”澜皇注视二人许久,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杯,一边从第五炫蕤手中接过一枚令牌仍在桌案上,一边说道:“朕相信,在大澜的地盘上,还没人敢冒充朕。”
“那也是在大澜的疆域上。”云尧漓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桌案上的令牌仔细辨认着。
“看来这大澜疆域之外也得似乎要整理整理了。”说着无心,听着有意,澜皇杵着桌案一边等待着,一边神游那遥远的梦想:大澜军队所过之处,皆为澜土;所未抵达区域,也要威压海内!
“这令牌虽无假,但大澜皇帝还需要回答我们一人一个问题。”云尧漓和殷沁二女反复确认之后,相视一眼看向御座上的澜皇,平静说道。
澜皇闻言,脸色微微有些不喜。正要发怒却被一旁一直时刻留意着云尧玥制止住:“皇帝,当年天禄那件事前,父皇为了预防今后的变故,就写了给她们二人的父亲各留了一份血书,而且父皇曾经还规定过:若是今后皇帝您寻到他们,若没办法证明自己的身份,那么他们就算杀了皇帝你也是在合理合据之中!”
“皇姐,你早就知道这些?”澜皇静下心来微微接过云尧玥手中那份早已泛黄的遗书。一边仔细的看着一边听着云尧玥的话语。
云尧玥注视着澜皇看向自己的眼神,也是无奈道:“当时你还年幼,父皇令我不到时机不能给你透露半分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