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衡十三年(朔望4618年)十二月十五日。在八卦宫的一处楼阁旁,澜皇望了望天禄城方向,又缓缓走到阁楼旁的一座陵墓前,擦拭着墓碑上那简单的墓志铭,喃喃道:“王叔,这是朕来这里五年以来第一次看你,还请你宽恕侄儿。”
一阵微风拂过,吹起澜皇的衣襟沙沙作响。似乎在告知澜皇:好孩子,你肩负着复兴我云尧皇氏的重任,这些年来辛苦你了。
澜皇缓缓从云尧漂手中接过一壶酒,为其满上:“王叔,五年了。侄儿也该要北上,好好和昕廷决一死战了,望您在上面也保佑侄儿这与谭氏皇族的这最后一战,马到成功!!!”
“陛下,天禄方向传来消息,大昕皇帝于昨夜驾崩,新帝于三日后登基。”恰巧此时,殷郊风尘仆仆的赶到八卦宫禀报报道。
“王叔,看来侄儿是时候也该行动了。”澜皇闻言为蔺惠王满上一碗酒,随即缓缓转身望向天禄方向淡然道:“新帝是谁?”
“秦王谭骅。”殷郊如实的回答道。
“5年啊。谭承纶,若是5年前你就一开始亲自整顿昕廷,今日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澜皇闻言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思索道:“能知道谭承纶具体是何身故的吗?”
“回陛下。”殷郊整理一下语言道:“自从秦王谭骅受命监国以来;就用铁血手段整合昕廷内部,这就使一些家族迫于压力才不得不委曲求全;而这次大澜皇帝的身亡就是……”
“那他成为新帝是……”原来是想捏住那三大家族的把柄啊。
“是三大家族以其子女胁迫昕廷太子等人被迫同意的。”
看来这谭骅的这帝位也并不是很牢固啊:“既然如此,殷郊你代朕给三大家族和秦王分别送一份厚礼去。”
“诺!”殷郊微微躬身:“敢问陛下应该送何礼!?”
“炫蕤,你去将朕之曾经穿过的龙袍和提前准备的王印拿来。”澜皇略微思索片刻缓缓道。
龙袍?王印?君上这是想在昕皇的典礼上册封他们:若是这样的话,那么今年春节定将会是一个难忘的春节啊。
“敢问君上?是哪几枚王印!?”
“就是3年前,朕命令工部打造的昕、濮、渝、韩四枚王印。”
“诺!”约莫一刻钟时间,第五炫蕤带着四枚王印和那套旧龙袍来到澜皇身边。澜皇率先接过其中三枚王印注视着殷郊说道:“这枚濮、渝、韩三枚王印,是朕封天硕、水川、云清三家家主为我大澜三位异姓王,而这件事就由你同你二姐上源郡主一起分别私自拜访三位家主的时候再宣布。”
澜皇一边从第五炫蕤手中接过剩下的王印和龙袍一边继续说着:“另外,这枚昕王王印,你就陪同漓阴郡主在三日后,在秦王谭骅的登基仪式仪式上当中宣布:朕封他谭承纶为大澜昕王,另外赐龙袍,享受同朕一样的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