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尧霖欫你也算是做了十多年的皇帝了。怎么连这种低级的玩笑也不放过了。”怎么!?你云尧霖欫还真想在朕的登基大典上让你大澜入主天禄?
“你要是觉得朕是在开玩笑那就在开玩笑吧。”澜皇一边饮尽杯中酒,一边左拥右抱云尧漂几女:“谭骅你这次的美酒很不错,可惜啊,就是少了一些你昕廷的美姬作伴啊。”
谭骅目视着澜皇这近乎轻佻的一幕,心中也是揣测万分:
根据朕这几年对他云尧霖欫的调查,应该不是这样的一个人啊。难道他是在演戏给朕看。
若是他云尧霖欫这是在演戏的话,那么说明他也在拖延时间。若是真就这样的话,那么朕还的搞清楚他的后手,不然……
“谭骅,怎么?你如今身为一国之君,竟然连几个美姬都舍不得了?”澜皇清靠在云尧漂的怀中,斜眸瞥了一眼沉思中的谭骅:小样,朕若是不给梁婉初她们拖一些时间,朕就会像刚才一样直接与你刀锋相对,而不是坐下来与你畅谈了。
这云尧霖欫究竟打着什么如意算盘?谭骅被澜皇这一声拉回思绪,总有着一股不安之感:“美姬当然有,就不知道大澜皇帝是抱着怎样的目的来玩了。”
没想到你小子还真挺谨慎的,既然如此,那么朕就先彻底让你迷失吧:“大昕皇帝,你说咱们两国也抖了30年了,而如今你才刚刚接过你们谭氏的接力棒,所以朕觉得么,你我两家的恩怨也就不急于一时了。今日我们二人就不谈国事,只谈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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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云尧霖欫怎么突然转性了?看来这背后决定没有那么简单啊。不过也正好借机先将他天禄外城中的人员悄无声息的干掉:“既然大澜皇帝都这么说了,若是朕再不识趣,那这登基大典也就形同虚设了。”
“要朕说:还得是你谭骅豁达啊。”鱼上钩了,接下来就看她们的了。随即一把搂过谭骅安排过来的美姬,打量一番有些厌恶推开道:“大昕皇帝啊,看来你还是对朕有戒心啊。”
目睹这一幕的谭骅嘴角不自然的扯了扯,不过为了先稳住澜皇,还是笑着明知故问道:“不知大澜皇帝这话什么意思?”
“大昕皇帝,你用此等姿色的舞姬来招待君上,是不是觉得我们大澜好欺负呢?”澜皇还未说话,云尧漂就率先指着那名美姬质问道:“就此等姿色,舞姬出身的美姬来招待君上,是觉得我们君上的身份不配与你享受同等待遇吗?”
谭骅闻言,内心也不由得暗自诽谤。但表面还是乐呵呵笑道:“你们这可是冤枉朕了,她们可都是朕从教坊司亲自挑选的舞姬,且都是清白之身,怎能配不上大澜皇帝的身份呢?”
“我们君上身边的女人要么就是各大世家大族的嫡女,要么就是各王侯贵胄家的女子。就你这教坊司的女子也配来伺候君上。”云尧漂声色渐渐冰冷指着俯身在澜皇怀中的水川牒说道:“就连她水川牒,也是一家之主。敢问大昕皇帝:你说教坊司的舞姬能侍奉我们君上吗?”
听这意思,他云尧霖欫是想要我大昕皇族的女子或者官宦之家的嫡女啊。这不就是明摆着打朕的脸面吗?
若是朕答应他了,那么今后就算彻底粉碎了他云尧霖欫,这一幕也会被牢牢地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但要是不答应,他云尧霖欫隐藏在天禄城的后手没有彻底解决,就会提前掀起这场战斗,那么朕的将计就计也就会付之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