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笙:“嗯……傅砚辞……”
“对了!”林子笙垂死病中惊坐起,突然想起一件很严重的事情:“那些暗哨还在吗?”
傅砚辞:“……”
被打断的傅砚辞很不高兴,用力的把林子笙再次按在身下:“不在了,死了。”
林子笙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可是却被傅砚辞没有前奏,突如其来的主动,把话堵在了喉咙里。
接下来,自然是一夜欢好,被翻红浪。
第二日日上三竿,都没有暗卫敢来打扰。
傅砚辞推了推旁边的人:“醒醒,起来了。”
昨夜,真就如林子笙说的那样,全程都是他自己在动,林子笙就尽职尽责地在扮演一个眼盲体弱的小盲女。
傅砚辞揉了揉腰,虽然有些酸胀,有些累,但……感觉还不错。
而林子笙侧身抱着傅砚辞,一只脚还搭在傅砚辞的腿上,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相公……夫君……再睡一会儿嘛……”
傅砚辞耳朵一烫,他怎么还把昨天晚上自己逼着他喊的诨号给说出来了。
傅砚辞点了点林子笙脖子上的吻痕,怎么累成这样,倒好像他才是承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