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善道利于人，所以是辰星正道，但逞凶斗狠利于神，所以是异界神旨。

道不同不相为谋，最终还是胜者为王。大道吞小道，又有什么高低对错。

锦妍想得心烦意乱，连心愿达成的轻松都少了几分，一心只想着去两个地方。

一是如意法塔的三层，她还想见见魏群。

二是都城的燕家，她有些想念陆幺幺的美食了。

“那你做好决定了吗？”斯银问道。

锦妍知道他问的是出塔之后。这场试炼已经到了尾声，自己通过试炼已是板上钉钉的事，结束之后会面对什么也都猜到了个八九不离十。

那自己会如何选择呢？

在姜氏部落下定的决心，此时好像又不是那么坚决了。

自己愿意肩负起这一界的生灵。

可是他们真的需要吗？

锦妍看着远处静静旋转的异界旋涡，沉默了许久。

“明日先回都城吧，我想休息了。”锦妍开口说完，便转身回了营帐。

第二日还未到中午，锦妍便已经站在了燕府的门前。

在和阚将军辞行后她便获得了自由进出的通行令牌，无论是防御阵还是城门，都畅通无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