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是,针已经取出来了,不得不说,燕王麾下人才还真多。”
“你也是个人才。”
“是燕王看的起我。”
金剑先生李助。
此刻正跪在王腾的面前。
被通臂猿侯健塞的钢针已经尽数取出,虽然还有点隐隐作痛,但感觉上却是无比的放松,顺畅无比,与之前有针的时候,简直就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本王与那王庆相比如何?”王腾突然饶有兴致的向李助询问道。
“回王爷,你这话其实不用问,有眼睛的都知道,王庆自然比不上王爷。”
“既然如此,那之前你为何又要为了他,找本王的麻烦?”
“唉,只因我与那王庆颇为投机,他对我也有知遇之恩,所以……之前属下冒犯王爷,有罪。”
“行了,索幸你也没坏了我的大事,既然已经归顺,便下去养伤吧。”
“呃王爷,我……是,王爷。”
“……”
李助欲言又止。
但见王腾挥了挥手。
这才想起自己身份,连忙跟着阮小七钻进船舱。
汴梁城抓的反贼可正是他啊,眼下这正是要从水路出汴梁,怎可大摇大摆站在船上。
只是这王腾……他要从东水门出汴梁,莫非是要南下?
南下……若是诈门不成……他还真敢强攻不成?
百思不得其解,李助只能是无奈的叹气摇头。
……
而眼看着东水门越来越近,汴梁水军都统韦二宝这里可就有点坐不住了。
说好只是跟着一程,可这就要到东水门了啊。
可这王腾哪里有一点要放他的意思。
跟说好的不一样啊。
“王爷,马上就要到地方了,您看是不是……”
“不急。”
“不急,还不………王爷,您不可言而无信啊,我家里上有七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儿,中间还有七个如花似玉的妻妾,我这……我为了他们……什么都干的出来。”
“哦?威胁我?你信不信本王现在就能把你剁碎了扔这江里喂鱼?”
“王爷,我求您了,这外城门和内城门他不一样,我虽然有官身,但现在事关反贼,真没法帮王爷您诈开门,他们一定会搜的啊。”
“诈不开,试试嘛……不行,便让他们搜。”
“我的燕王,殿下,就是搜过了,你们也出不去的啊……”
“……”
韦二宝真的是暗暗叫苦。
说话都带着一丝哭腔。
太她娘的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