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两军才是他的王牌。
只要有一方胜了,那王腾就别想染指江南。
“传令下去,速速搜集建造船只,召回挖堤引水的鲁安,潘俊。”
“是,王爷。”
“……”
另外一边。
划了整整半个时辰的船后。
负责探查水口镇西南方向的两名副将,终于是下了船。
“我的天,圣公搞得什么水攻,这是淹了多大的地方啊。”
“说的是啊,这水口镇的东南方可不少村子良田,我都不敢想那些村子有多惨,哎,你说这百姓招谁惹谁了,一场水……唉,水火无情,有伤天和啊。”
“呵,圣公干这种缺德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昔日打着什么摩尼教的名义也屠了不少村子。”
“行了,别说了。”
“哼,如何不说,我早就看那方腊不爽,程兄弟,不如趁机反了吧!”
“啊?”
说话的副将名叫家余庆。
曾经是官拜湖州经略使。
因为收税不利,恶了方腊,这官职一降再降。
要不是他有点武艺,这次出征王腾,他怕是连一个副将都混不上。
新怨旧怨,这一刻,突然爆发,当真是语出惊人。
姓程的副将名叫程胜祖,与这家余庆关系莫逆,曾经还当过其副手,这听到对方的话后,吓得登时便是一激灵,连忙上前捂住其嘴,左右观望。
“卧槽!你慌个毛,我们划船划了半个时辰,这附近还他娘的能有方腊的人不成?”家余庆一把便挣脱了程胜祖的手。
“不是啊,兄弟,这话可不能乱说。”
“怎么能是乱说,连方杰都降了,那可是方腊的亲侄子,你还说这方腊真是明主?”
“呃……总之兄弟你还需冷静,这胜负犹未可知,我们依旧是圣公麾下,做决定什么的切勿冲动。”
“你啊,还真是谨慎,知道了,那先去沈寿营中。”
“……”
二人将船停好,整理了一番之后,便开始了行动。
一路之上,百般的谨慎。
王腾突围方向会不会是这里,如果是,那么与沈寿大营的厮杀是没法避免的。
谁胜谁负,沈寿为何没传战报,也是个问题?
“没有血腥味,没看到尸体,这是怎么回事?”
“或许是大雨冲散了血迹和气味。”
“尸体没有,战斗的痕迹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