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孤以为，至少能让她不被村民、被丈夫欺负，以为至少能让她安安稳稳过一生。

“玉儿，哥哥回来看你了……哥哥回来晚了……哥哥想给你报仇，可是……可是哥哥又不知道该找谁去报仇……”

沈清孤拿下自己手上的玉扳指，放到洛二娘的墓碑前，笑着流泪。

“你最喜欢玉器……当时还跟我说，你父亲生前就是卖玉的，所以我叫你玉儿……你还说，想看着我和小狼……成亲呢……”

沈清孤想起小狼和洛二娘的模样，心底的心酸情绪迸发出来，狼躲在他的脚下，看着他的眼泪，想要安慰他。

“你不在了……小狼也在了……我……真的没有亲人了……洛域那个小子没有一点像你！”

「哥，我有了，如果我……我没福气，你帮我把他抚养长大，就像对待小狼一样，好吗？」

「师父，我要出去看看，回来，就给你讲外面的事情！」

沈清孤想要撕心裂肺的哭出来，可偏偏哭不出声音，像是声音已经消失，再也不会出现。

“我给了你们保命的玉扳指，你不知道……当时小狼的那枚碎掉的时候，我发疯似的跑出去……”

“你的那枚碎掉的时候，我重伤回到锦衣卫，我知道你死了……我甚至想死……可是……可是至少我要知道，你们是无悔离开的。”

沈清孤摸了摸洛二娘的墓碑，准备起身离开时，顿时，他瞳孔一缩，摸到地上的金钗，他看着上面的图案。

“南疆的金钗……”

沈清孤摸了摸上面的图案，发现背面凝固的血液，他凑近闻了闻，好熟悉的味道——玉扳指上面毒素的味道，但是有些不同。

“南疆怎么会有？”

沈清孤猛的想起，之前，上一任南疆圣女也有，说不定，是南疆大祭司，或者其他带着玉扳指来过这里。

沈清孤想到一种可能，他原本就想到的可能——洛二娘的死因，另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