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小梅斯梅尔没有变化神情,反而变得更加严肃。
“这的确是吃糖导致的,但你知道她吃的是什么糖吗?”
“是……苦目糖?”
“对,但这种糖其实并不简单,它对于神秘学家有特别的药物作用。”
“它可以缓解神秘学家情绪的剧烈起伏,类似与精神药物,浓度较高的苦目糖在以前是医疗中心对病人的常规平复手段。”
“但是科算中心后来发现,长期食用苦目糖会导致上瘾,并且和一般的药物依赖不同,病人会因为吃不到糖而精神不振,试图使用各种手段吃到它们。”
“那……那司辰……?”
少女的心微微悬起。
“根据检查结果来看,她至少达到了一周一罐加两根,更可能比这要多。”
“这在基金会还算广为人知,我想司辰她不会不知道。”
“……”
十四行诗记起来,在她们被L女士带回来的那一晚里,她悄悄看到维尔汀独自一人捧着陈先生留下的糖罐,望着星空。
小梅斯梅尔根据经验得出了结论:
“我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她的创伤评估是II型,也就是说她曾经反复遭受过类似的事情。
“而她试图用这种方式麻痹自己。”
“……”
“原来司辰她承受了这么多……”
十四行诗翠绿的眼眸微微颤动,握紧的双手像是粘在了一起。
她有些不敢置信,她不敢想,在一次次“暴雨”下的维尔汀是以何种悲伤的情感中行走的。
“但维尔汀还是不同,她足够冷静,叛逆的方式也不同,以至于在我们把她按倒的时候她还能说出:‘我服从你们的判断,但这绝不意味着是正确的’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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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点对她来说不算什么,毕竟是‘越狱计划’的头羊……”
十四行诗摇了摇头。
“抱歉,你,你刚才说……把司辰按倒?!”
小梅斯梅尔看着突然起身有些激愤的十四行诗,眼中有一丝疑惑。
“嗯,这是基金会副会长康斯坦丁女士的命令。”
“难道你不信任人类理性的决定?”
“不,没有,只是……这与司辰的健康无关?”
“是的。但副会长说司辰需要这样的治疗。
“十四行诗,你似乎过于激动了。”
十四行诗握着水晶笔的手松开了些,心中是忧郁与惭愧,以及无处不在的疑惑与茫然。
“抱歉,是我激动了……我,我也不清楚是为什么……”
两人都安静下来,房间里除了机器的滴滴声以外,没有任何声响。
十四行诗忧伤地看着维尔汀,与她平和安详的神情形成鲜明的对比。
直到她突然感觉自己的头被摸了一下。
“哎呦喂,十四行诗你怎么这么悲伤啊,维尔汀她这不是好好的吗?”
L使劲搓着十四行诗顺滑的橘发,就像上了一天班回来撸猫一样享受。
“啊……L女士,您今天也来了。”
“当然,我每天都来,所以维尔汀肯定不会有事的啦~”
“……那您登记了吗?”
十四行诗犹豫地提出了这个问题,因为不知道是谁曾经在当老师的时候带学生去游乐园从不登记也不交钱的。
“hh,没有,我闪现过来的,小十四你也知道基金会的神秘术禁制对我来说可没有什么效果。”
L耸了耸肩,随后看向小梅斯梅尔:
“而且我也预约了对吧?”
“嗯……”
“对了,十四行诗,我刚才还碰见玛蒂尔达了,这么久不见,你们两个估计有不少话要说。”
L女士说着,突然感到有一丝不对劲。
“玛蒂尔达呢?”
她只看见十四行诗从地上抱起一只晕倒的白色的鸭子,有些开心的说:
“L女士,小玛是您带来的么?它好像长大了。”
L女士看着胖胖的小鸭子在十四行诗怀里一脸享受,嘴角不禁一阵抽搐。
小时候的绝活都用出来了是吧?
“啊……啊,啊对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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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别急,先别动手,双旦篇已经6000字写了一大半了,不是新建文件夹QWQ
所以我在这里提个醒,顺便证明一下我还活着,至于那个数据你们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