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轻轻看似继续浇花,注意力实则都在放在了背后,竖着耳朵怜听客厅里的动静。
“这一袋是轻轻小学和初中的旧课本、作业本和练习册,你妹妹今该上六年级了吧,你拿回去挑一挑,用得上的就留到,用不上的就拿去卖收荒匠。这一口袋都是旧报纸纸壳儿,还有旧收音机和水壶,水壶换个内胆就可以用了……”
“谢谢海叔。”
这声感谢江忱说得诚心实意,这些旧东西对他和江瑶而言,真的太有用了。
他无法拒绝,也舍不得拒绝。
扛起麻袋转身的瞬间,他不经意的扫了眼阳台方向。
金灿灿的霞光照在女孩瓷白的脸庞上,将她娇美的侧颜勾勒出浅金色的光晕,紫色的裙摆随着她身体的动作微微晃动,细细的胳膊和笔直的小腿如同羊脂白玉一样细腻无暇。
美好纯洁的就像一幅画,不容沾染。
直到身后房门被关上,阮轻轻才如释重负的放下浇水壶,轻轻揉着发酸的胳膊,盯着脚边的凤仙花发呆。
都是同样的东西,她给他就不要,她爸出面他就欢欢喜喜的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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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是心非的小耗子!
阮轻轻被脑中莫名冒出的“小耗子”逗得发笑。
吃晚饭时,阮轻轻把这事跟阮大海嘀咕,“爸,你说江忱他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啊,还是我以前哪得罪了他?我中午给他他不要,下午你去找他他就要了。”
阮大海笑着说她想多了,“小江是个讲礼的娃儿,那么两大口袋东西,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他啷个好收嘛?楼上楼下的晓得了,还不得说闲话?”
也是。
小区里的人本来就对江忱存有偏见,要是他随便收了她的东西,那些人肯定又要在背后编排江忱的不是。
吃过饭,阮大海跟女儿说起复读的事。
“爸爸这几天找人打听了下学校的事,都说七中的复读班是全市最好的,升学率年年排第一,就是有一点,七中离我们家太远,你去读的话只有住校,你觉得呢?”
重生以来,阮轻轻除了跟阮秀秀和李玉莲斗法之外,也在规划自己的前程。
上辈子她因为顶替了阮秀秀的大学名额,读的是师范,但其实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