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见赵晓兰脸色阴郁,好友赶忙笑道:“我跟你开玩笑的,杀人放火的事干不得,不然你就找你哥帮忙,你哥狐朋狗友一大堆,还怕对付不了一个流氓痞子?”
赵晓兰没说话,脸色幽暗不明。
——
“耗子,我还要喝,拿酒来,来两打,今天不醉不休!”
江忱扯着东倒西歪的张春喜,一边叫服务员算帐,一边哄着张春喜,“人家要关门了,我们回去再喝,回去我陪你喝个够。”
张春喜眼神迷醉的瞅着江忱,两边脸颊像抹了胭脂一样酡红,笑得像个憨批。
“真的?你说儿豁?”
“我豁儿子。”
张春喜朝他竖起大拇指,“你说得很对,说得很好!”
“你个哈批。”
江忱边笑着边伸手从张春喜裤兜里摸出钱夹付帐。
张春喜瞪着他的动作,“你为啥子拿我的钱包,不是说好了你请客的嘛?”
说着就要伸手夺回钱包。
江忱抓住他的手,“我们是不是兄弟?”
张春喜愣愣的点头。
“兄弟之间讲的是义气,不分你我,我花你的钱是不是应该的?”
张春喜想了一会,又点头。
江忱满意的从钱包抽出一张老人头递给服务员。
第二天,等张春喜酒醒后,想起昨晚的事,当即找到江忱算帐。
“不是说好了你请我喝酒,你又整老子冤枉?”
“我没请你喝吗?”
“你花的老子的钱!”
江忱一脸淡定,“我问过你的,你同意了我花你的钱。”
“你又没女朋友,挣那么多钱也没人花,我作为兄弟帮你花点,不过份吧?”
“……”
MMP!
等江忱忙完手上的事,转头看见郁闷得像只受气包蹲在门口的张春喜,不由暗笑了声。
他走过去,递了一根烟给张春喜。
“爬,老子不要,别想一根烟就把老子收买了。”张春喜骂骂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