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超级战力，颜渊当然不会放过，成与不成先试试再说。

开玩笑，就她刚刚展现出来的实力，足以横推整个武境修真，盗魂宗在她面前与蝼蚁何异。

钟慧月沉默片刻后，轻声道：“非我不愿相助，而是不能出手，一旦我出手将会唤醒某些沉睡的存在，若是此时让他们发现了你，将会是毁灭性的打击，况且刘云昌亦非常人，如今我仅有一缕残魂无法保证能一击必杀。”

“刘云昌这么强？”以颜渊的定力也不禁感到惊讶，他万万没想到钟慧月竟对刘云昌评价如此之高。

“若没有超凡的实力，又岂能与你对抗数万载岁月。”

“那菩萨可知他是何人？”

“就算是没有恢复记忆，你难道还没猜出对方是谁？”钟慧月淡淡一笑，若有所指。

颜渊稍稍沉默后便试探性的问道：“他可是盗跖？”

“除他之外，别无他人。”

在得知自己身份后，颜渊便对刘云昌的身份有所猜想。

一个作为君子典范，一个乃是天下盗贼鼻祖。

两人恩怨纠缠数千年，此仇比真爱还坚定，简直是海枯石烂。

不过颜渊心中依旧有着不少疑问：“但从时间线上不对，春秋之后华夏已经有连续的历史记录，从史书来看，那个时候仙界已经封印，没有成仙又怎么可能有此等实力。”

“你又怎么能确定历史上的春秋时期就是真正的春秋呢？”

这还能有假？我去，这历史也有科技与狠活？

“不知菩萨此言何意？”

“你们不过是通过古人留下的信息来推断朝代，若是古人故意隐瞒一段历史，那么.......”

接下来的话钟慧月不说，颜渊也明白什么意思了，你看到的不过是别人想要让你看到的，这一切不过是被动的接受来自古人的指引。

而真正的历史则早已泯灭在了历史长河中。

“为何要隐藏那一段历史？”

“因为那是一段最为黑暗的历史，光与暗的终究一战，空间与时间都差点崩碎，最后始皇以无上大法力借用你前世遗留的玉佩将武境封印，直到无尽数月之后，那几位最强大的人才破开封印，而后他们便救出了部分族人在武境中发展，由于那一战太过惨烈，光暗双方以无力再战，只得修养，这才换来了武境数千年的和平生涯。”

“秦始皇？他竟有如此修为？”听到始皇时颜渊有些诧异，史书中对他的评价可不怎么好。

“我知道历史中将他评价为暴君，简直可笑，始皇乃是千古一帝，又岂是宵小之辈能妄议的。”钟慧月略有怒容，继续说道：“他带领武境人族走出莽荒，征战一生只为武境人族不再沦为血食，他何其可敬，尽然被后世评价为暴君，他亦何其可悲。”

“武境人族？难道人族有分类？”颜渊没有在始皇评价的问题过多纠结，是非功过自有定论，况且历史都是古人留下的，谁又能保证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