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晚辈,说他一个长辈是以自己生病为借口,扣住魏境渊,简直岂有此理。
陶秋意不管魏三爷爷是为什么把魏境渊弄来他家里,反正在她看来,他就是没事找事,被她闹,孙子被她打,活该。
迈出门槛,陶秋意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着魏三爷爷。“我打人不是目的,是警告,我陶秋意要护着的人,谁敢伸爪子,我砍了谁的爪子。”
“弄出今天这些事儿的罪魁祸首我已亲手教训过,在我这里就算过去了,以后是否再往来,我听魏境渊的。”
陶秋意说完话,抬脚走人。
她说打人不是目的,是警告,是谁给她的底气,敢对他放狠话?敢警告他,魏三爷爷气的不轻,重重坐回长板凳上。
“魏老大,魏老三,给老子进来。”魏三爷爷冲门外喊,声音中气十足,透着怒气。
魏老大和魏老三两口子来找他帮忙劝境渊,说境渊被一个女人骗了,任由那个女人闹分家,他信以为真,让自己的两个孙子去把境渊叫来。
看到境渊被自己两个孙子抬进来,他心里咯噔了一下。
想着大哥离世时对自己的叮嘱,请他看顾一下他的后人,尽量让他们一家和睦,他开口劝了境渊几句。
谁知境渊一句话也不搭理他,他有些生气,却又无可奈何。
看着魏老大和魏老三及自己两个儿子轮番劝境渊,境渊也是不为所动,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他便不想管这些糟心事。
陶秋意找上门来要人,破坏他的院门,打了他两个孙子,他气,但又不得不承认,陶秋意说的没错,他是被老大和老三两口子给骗了。
魏老大和魏老三听到喊声,浑身一抖。
心说,完了,完了。
院子里的其他人不敢吭一声。
“大嫂,你出来了。”看到陶秋意走出大门,等在门口的梨子迎向她。
陶秋意看看她,又看看四周,“小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