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事是教内的极端派，主张完全抛弃人类的那部分”。

老K有点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还有一部分，是我的人”，黄初臻幽怨地补充了一句。

周鹏飞看着黄初臻：所以，你又是谁？

“我，我大概算是第二主教吧，不过那老小子弹劾了我……”

所以，陈岩生，你是谁？

周鹏飞转过头，看向陈岩生，这次他觉得，自己真的是在直面一个魔鬼！

陈岩生没有发出声音，他用嘴型说出了两个字。

看着陈岩生的嘴型，周鹏飞顿时如遭雷击！

这怎么可能？

“如果是这样……当初在答辩室……”周鹏飞有点组织不起语言，当初他在老K的授意下，将陈岩生推到风口浪尖的一幕。

似乎就在昨天。

而今天，看着眼前的陈岩生和叶菁菁，周鹏飞觉得整个场景似乎完全逆转了。

“因为，那会儿，我还不是那个人”，陈岩生并不打算解释这种的弯弯绕绕。

因为实际上也解释不清楚。

周鹏飞转过头，看向了自己的恩师。

老K眼色复杂，他的目光在周鹏飞和陈岩生两人之间来回跳转，又看了一眼余笑颜。

最后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我那个时候，也不知道您就是那位大人”。

陈岩生听后，笑道：“就是因为这个，你才跟我说，慢慢地陪着彼此走下去，慢慢地就知道结果了，这句话？”

老K老脸顿时一红。

陈岩生可没有放过他：“所以，你和虞嘉现在是什么结果？”

老K的表情更是窘迫，一个快80岁的人了，老脸红得跟愣头青一样。

就连旁边黄初臻都忍不住揶揄了老K一句。

然而，此时的周鹏飞，没有任何的心情去理解这几个人之间的玩笑。

他猜不到，也不想去猜。

“你们！我的事情还没有完！”

他大声地嘶吼道，像是一个想引起周围大人关注的一个小孩。

然后他对上了陈岩生那双淡漠得像是死人的眼睛。

“不，在我告诉你我的名字的时候，你的事情就已经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