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敢岂敢!”张任连忙退后了一步。
甘宁点了点头,“记住,谣言止于智者,你想当智者么?记住,下次别人家说什么就信什么,要靠脑子。”
甘宁说完,指了指自己的头,手指转了一圈。
张任杵在原地,这绝对是个错觉,从没有任何人说过甘宁目不识丁,但是他之前给人的感觉就是目不识丁的粗人,这绝对是一种错觉。
“走了,杵着那干什么!”
“来了。”
“你这人关心问题的点都和别人不一样,我真替你着急啊,就这样,以后怎么当将军啊。”
“我应该关心什么?”张任依旧一脸懵逼,总感觉自己的智商被人支配了,不在线上。
“你的兵,来参加会武的那些兵去哪里了?”
“贾军师不是说被临时征调了吗?”
“这就是你差劲的地方,调去哪里了?去执行什么任务,你知道吗?”
“我好像不应该知道这些吧。”
“那里面有你的袍泽兄弟,你应该不关心?”
“应该关心,那他们去哪里了?”
“这是秘密,暂时不能告诉你。”
张任愣住了,整个人在风中凌乱,这难道就是智商的碾压吗。
……
次日,一个秘密营地内,一支神秘的队伍在这里集结,共有千余人。
这里面有千余马匹,其中不乏宝马良驹。
甘宁出现在这里,两人立马上前迎接。
其中一人便是消失了有一段时间的魏延。
“老弟,旁边这位是何人?”
甘宁见魏延身边还带着一个人,不由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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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人,张任营中的军侯名王寒,我和他试了试,身手不错。”
甘宁用手指指了指魏延,“我让你小子去拉人,你怎么把人军侯都挖过来了。”
“反正都是你的兵,用用应该没事吧。”魏延嘿嘿一笑。
甘宁心想,你这家伙不厚道啊,可着一个人坑。
“只要他自己没问题,张任那边我自会修书一封。”
“甘将军,我这边没问题。”王寒拱手道。
他作为一根老油条,自然深知这次任务可能极其危险,这里有他的儿子,且是唯一的儿子,适当的时候,自私一点。
“你小子,派系的那点事情,你现在鞠躬尽瘁还早了点,明白了吧。”
“明白,绝对不耽误事。”魏延拱手。
“所有人的底细重新查了没有?”甘宁并未避讳,直接说道。
“都拜托王校尉查过了,有两个人身份有问题。”
“是谁?”
“狼骑营的张秀,荆水营的严鱼。”
“可查到真实身份?”
“都查清楚了,资料和画像皆在这里。”说罢,魏延递过来两张卷起来的纸。
甘宁并未打开,只是淡淡说道:“阎将军和太史将军可知晓此事?”
“知晓,但未曾说什么。”
甘宁点了点头,“多观察,不管是谁,不急着扣帽子,机会还是还给的,就看他们是否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