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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欢呼声一片,黄琬再次摆手,高呼:“今日高兴,诸君当与我共饮此杯!”
“来,满饮!”
“满饮此杯!”
“敬黄公!”
“敬老太尉。”
……
护卫文援在一旁扶着黄琬,低声:“家主,不能再饮了,这酒烈!”
“这才几杯,无事,无事!”
文援连忙对一旁斟酒的侍女低声言:“还倒呢?”
“无事,这是兑过的,味道看似差不多,实则不烈……”
文援这才不再多言。
一直从内院走到外院,来到流席这边,文援看着这长不见底的流席,不由咋舌,这一路喝过去,神仙都能喝死吧。
“子琰兄……多年未见,依然风采依旧啊!”
“听说老兄相邀,虽万里也要来看一看。”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握住黄琬的手。
“当年并州一别,本以为再无相见之日,子琰安好便可!”
这些都是黄琬曾经在太学的同窗,如今所剩也不多了,如今特意邀来一聚。
“咱们兄弟就不说那些客套话了,屋内都是一些征战沙场之人,杀气太重,这才把诸位兄弟安排在这里,不会怪你吧。” 黄琬指了指府内。
“这哪里话,十里流席,我们被安排在首座,何其荣幸!”
“那就好,诸位兄弟,既然来了,今天且喝好吃好,明日我去塌馆找你们,共游襄阳,可别喝多了!”
这里的人很多,上至曾经的三公九卿,下至黎民百姓。
黄琬都不失礼数,纷纷打起招呼来。
这种场面,黄江此时在此也是避之不及,他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