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别说还是可行的。”
“可行个屁,给我死远点,别来烦我。”
他这步棋,实则是一步暗棋,本就不属于黄江阵容的,只是那日,他收到了黑衣的消息,蛰伏多年的他,终于等来了这一天。
只是他不明白,黑衣为什么要帮助已经被除名的前任首领黄江。
如今遏制杨家的所有锅被张卫结下了,只是等这些逃兵回去后,张卫已死的消息便会传开。
而那时,他属于哪个阵营,就尤为重要。
如果仅仅是属于自己,那必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如果属于黄江,这无疑是最稳妥的,最安全的,相当于矛盾和仇恨转移了。
那么他就只能属于自己了,这也是他急切离开汉中的原因之一。
……
杨柏此时呆在葭萌关内,惶惶不可终日,他内心很清楚,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张鲁降了,那也仅代表张鲁他自己,并不能代表杨家的意志。
现在家主死了,族里大小事务全由长老们商议,此时商议的结果,他还不知道。
不知道是降,还是反。
等待的途中,杨任死了,杨昂也死了,曾经家主最得意的两个儿子,一手杨家枪虽使得不如自己好,但得到的赞誉却胜自己百倍。
此时葭萌关城墙上有三千人,内外还有四个营寨,共计一万五千人。
这些人来来回回也经过了半年的训练,身体素质也不是杂兵可比。
但比起日夜训练的荆州军来说,他们就显得有点不够看了。
平日里,他们还是要出去种菜种地,八日集训两天,相当于十日练两日。
“有没有族里来的消息?”杨柏问向亲卫。
“没有,估计快了。”
此时一支小股人马正在山间穿行,他们没有选择已经修好的栈道,而是选择走山道。
目标,葭萌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