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燕昭不好意思的说道;“夫子谬赞了,不过平平之语罢了。等到回去我便把诗抄写在纸上送到笃行苑。”
刘灼点了点头然后对着在场众人说道:“好了,你们也以登山为题写一首诗词吧,格律字数不限,下课之前交给我,要是在山上没有写出来的,下一节课开始之前便要交上来两首,知道了吗?”
众位学子齐声应到:“是,夫子。”
刘灼满意的点了点头,领着吕燕昭去到一旁对着山下的风景畅谈起来。
李禾在后面拽了拽盛兴缘的衣袖,奇怪道:“师兄,吕兄和夫子是什么关系啊?”
盛兴缘道:“夫子有意收燕昭为徒,但是夫子志在山水,燕昭志在科举,夫子帮不了他,也就放下了这个念头。”
李禾了然的点了点头,然后便感觉到有什么不对来。
李禾看向盛兴缘,奇怪的问道:“师兄,我发现你好像知道很多事情啊,你都是从哪知道的?”
盛兴缘道:“你以为燕昭的小楼是干什么的,至于夫子想要收燕昭为徒的事情,这是他亲口告诉我的,在亲近之人里不是什么隐秘的事情,你现在跟他也是好友,知道了也没什么。”
李禾这才知道原来吕燕昭的小楼还有这个作用,不由在心中惊叹吕燕昭的奇思妙想。
李禾也只想了一瞬便开始想着诗该怎么写了,他和盛兴缘吕燕昭不一样,他写诗一向都需要来回磨,属于慢慢憋出来的,不像另外两人,看看花看看草便灵感迸发。
李禾还在那冥思苦想,盛兴缘则站在原地来回走了几圈便来了灵感,一直在嘴里念叨着什么,似是在来回推敲。
其余学子也在山顶绞尽脑汁的作诗,毕竟刘灼的要求不低,要是回去写两首,那岂不是要了他们的命?
盛兴缘最先想完,胸有成竹的走到刘灼面前念出来了自己的诗。
“夫子,学生作诗名为《登山却立府视一村风物殊可人意二绝·竹树谁家跨小桥》,作:
竹树谁家跨小桥,清溪一逞抱山腰。
不须更倩王摩诘,水墨平铺百尺绡。”
刘灼品读了一阵才点头说道:“倒是颇有意趣,兴缘比起以前有所进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