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些沾亲带故的可不行,一个处理不好便显得尚书府瞧不上他们,对尚书府的名声也不好。
李禾进了书房,就瞧见柳怀芳正坐在窗下自弈。
等小厮退下之后柳怀芳便说道:“过来跟我下一局吧。”
李禾沉默的坐在柳怀芳面前,拈起一枚黑棋迟迟没有动作。
等柳怀芳疑惑的目光看过来,李禾才面上一红,轻咳一声:“柳公,学生没学过对弈。”
柳怀芳的动作一顿,瞧着面前的棋子,只觉得自己摆了半天的棋局都是自作多情,于是将手中棋子一丢,生气道:“读书人不会下棋,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李禾讪讪笑了一下。
他也想学啊,可是这玩意太费时间了,当初在书院为了附庸风雅学的笛子最后也只学了个四不像,诗还好一点,偶尔也能有佳句,不过大多是平平之语。
还好当官之后李禾发现作诗的地方并不多,倒是写文章的时候多,而文章正是他的强项,他以后也就没在这些东西上浪费精力了。
李禾拱手赔罪道:“柳公息怒,学生家贫,所有精力都用来读书了,实在是没有精神弄这些。”
柳怀芳泄气的摆了摆手:“行了,我不知道你家是什么情况吗?现在你也有了钱,多花点时间在这上面下下功夫,不然陛下若是一时兴起拉你下棋,你不会,败了陛下的兴致该如何是好?”
李禾低头受教:“学生一定谨记柳公之言。”
柳怀芳也没抓着这个不放,只是一想到本来很多隐晦的东西需要自己亲自去说,他就觉得没面子。
但李禾也不是个蠢人,想来他也不用说的太清楚。
柳怀芳低头又开始自顾自的下起了棋,过了一会儿才说道:“你觉得最近朝中局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