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家就算是皇室,也招架不住啊!
更何况,孔家之前和徐天华争斗就没落着什么好,弄得一身伤病不说,现在还要强行和五个大汉搏斗。
孔家就算底蕴再深厚,也总有耗尽的那一日。
到那时,孔家真就是连世家的名头都守不住了。
思绪渐渐被马车拉回现实,孔建民看着苏府的门匾,内心感慨万千。
苏府的管家好像早有预感,连忙出来招呼道:“老泰山今日来的不巧,我家大人外出办公现在未归,恐怕得等上一等。”
孔建民罕见的没有摆架子,他“不小心”把一袋钱扔到了地上,然后拱手道:“刘管家,你东西掉了。”
刘管家一见袋子里面的金光,顿时两眼放光起来。
他连忙蹲下来,把钱财不着痕迹的装到了自己的衣服里。
顿时,刘管家换了一副嘴脸道:“瞧我这记性,我家大人今早回来拿奏折,现在还没走呢,我这就带您去见他。”
孔建民笑而不语,跟着管家走了进去。
孔道敏得知了父亲被刘管家刁难的消息,心里一时有些急躁不已。
刘管家肯定是受了苏哲的嘱咐,不然他怎么也不敢明着为难她父亲。
一方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方又是自己的爱人,孔道敏纠结不已。
但每每想到父亲自从把她嫁出去后,就没这么关心过她,只有每逢科举之时,才嘘寒问暖几句,顿时就让孔道敏有些心寒。
反而是他的丈夫,处处维护包容她,对她一直相敬如宾。
纠结过后,便是决绝。
毕竟,他父亲眼里永远只有孔道林一个子嗣,她们终究只是她父亲的工具。
结束思想斗争后,孔道敏反而心安不少。
孔建民来到书房,苏哲却没有起来的意思。
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种程度,再客套反而显得虚伪。
苏哲神情淡漠,语气生冷的开口道:“孔大人此来,有何指教?”
孔建民也有些被呛到,不叫泰山也就罢了,还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
不过孔建民是带着任务来的,不可能因为三两句冷言冷语就打道回府。
孔建民满脸堆笑道:“贤婿,哪敢说什么指教,我不过是一虚职,比不上你位高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