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子顿时大怒道:“为师已教了两年《论语》,你竟连第一句都不记得!”
赵鸿义只得辩解道:“学生前些日子身受重伤,无法温习功课,故而一时忘了。”
“刚才你不是说已无大碍了么?”刘夫子毫不客气。
赵鸿义求饶道:“学生头部受伤,许多事情确实忘记了,还望先生见谅。”
“还敢狡辩?”刘夫子缓缓拿起讲桌上的一尺长的戒尺,厉声道:“伸出手来!”这是要打板子了。
赵鸿义尴尬得想找个沙堆把头埋起来,下面的一众同窗们也一个个挤眉弄眼,幸灾乐祸地看他的好戏。刘夫子喝道:“还不速速?休得浪费时间!”赵鸿义只得缓缓将手伸出。
“啪”的一下,戒尺重重落在手心。“好痛~”赵鸿义痛得呲牙咧嘴的。
而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间,他脑中融合的记忆如同泉水一般涌出,原主以前曾经看过的所有书籍的内容都清清楚楚地印在脑海中,从《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到《大学》、《中庸》、《论语》,一句不少。
“这是什么情况?我的记忆怎么变得如此之好?”赵鸿义心中有些骇然。
刘夫子哪里管他是什么情况,正拿起戒尺准备打第二下。
“先生别打,我想起来了。”赵鸿义连忙喊道。
刘夫子盯着他道:“你可想好了?再背不出来我可要双倍惩罚。”
“再背不出,学生甘愿领罚。”赵鸿义此时信心满满,刘夫子便眼神示意他继续。于是赵鸿义重新开始背:“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这次没有卡壳,一口气把《论语》学而篇全部背了出来,台下众学子纷纷拍手叫好,就连刘夫子也笑容满面,频频点头:“孺子可教也。”
赵鸿义一时技痒,忍不住又得瑟道:“请先生继续出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