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哥却颇为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道:“沽名钓誉之徒,跳梁小丑而已!”
赵鸿义顿时觉得莫名其妙,这和沽名钓誉有什么关系?怎么就成跳梁小丑了?难道他说的是第一个交卷的名次?这第一个交卷的名次又不是案首,有什么好争的?
看此人十八九岁的年纪,穿着却是十分考究,身旁还跟着几个奴仆,似乎是个富贵人家子弟。于是他耐着性子问道:“这位公子,请把话说清楚了,第一个交卷如何就是沽名钓誉之徒,跳梁小丑?”
公子哥一脸傲气地说道:“你抢着第一个交卷,无非就是想得到县尊面试,然后想抢下县试案首吧?嘿嘿,想得倒是挺美的,可惜有我在,你们这些人是不可能得到县试案首的。”
“哦,这么说你已经把县试案首视为囊中之物了?”赵鸿义从来没见过这么自大的人,忍不住讽刺道。
“那是当然,今科考生中我的文章要是排第二,就没人敢当第一。”公子哥一脸霸气侧漏地说道。
说他胖他还真喘上了,赵鸿义十分无语,出言戏弄道:“俗话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才刚刚考完试,你就知道你是案首了?莫非你作弊了?”
公子哥一时语塞,恼羞成怒道:“你是何人?竟敢污蔑我,小爷我今日定要叫你好看。”说着便想冲过来动手。
赵鸿义见这公子哥一言不合居然想当场动手,便大声喝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还敢当街行凶不成?”
这时王福成和苏家的那个仆役赶紧站出来挡在了赵鸿义身前。
那公子哥见赵鸿义有帮手,便朝身边几个奴仆使了个眼色,那几个奴仆会意,便从四周慢慢朝赵鸿义三人围拢上来。
此时赵鸿义有点紧张,难道真的要打架?赶紧朝四周望了望,学宫门口弹压秩序的兵丁还在,他们好像发现了这边的动静,不过也只是在瞧热闹而已,似乎并不打算过来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