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天,苏家派人来请赵鸿义到城里议事,说是南京的那位严老爷已经到了,赵鸿义只得又一次进城拜访苏家。

来到苏家,宾主互相见礼,坐落之后,赵鸿义才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位南京来的严老爷。

严老爷年纪比苏谨行略大一些,但是由于身体不太好,看起来要比实际年龄苍老,身材中等,相貌也是中等,一绺长长的山羊胡子,看起来十分老成稳重又不失威严,不愧是做过几任知县的人。

只听这严伯毅道:“今日我来上海为的就是那酒坊之事,听闻贤侄同意与我严家合作,老夫真是喜不自禁,不知贤侄有何章程?”

赵鸿义道:“严老大人……”

严伯毅摆摆手道:“贤侄,我与苏老爷是至交,毋须如此生分,你称呼我为世伯即可。”

赵鸿义点点头,又说道:“严世伯,想必苏伯父也与你说过了,这酒坊的股份由我们三家平分,这点我是同意的了,不过小侄也还有一些要求。”

“不妨说来听听。”严伯毅道:“我严家可以负责出地盘和修建房屋的费用。”

“这是其一,因为我在南京人生地不熟,这些事只能由你们严家来做。其二,这蒸酒的法子是我自己研究出来的,还望严世伯可以替我保密,不可泄露给外人知晓。”

“这个自然,”严伯毅说道:“闷声发大财的道理我也是懂的,老夫敢以身家性命保证,作坊里的机密绝不会外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