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尘和道袍为老道士遮挡了大部分的血液,但不可避免的,老道士的发丝胡须上都染上或多或少的血迹。 “黄毛丫头,你拿老道当邪祟驱邪吗,可笑!”老道士鄙夷的望着白夜曦。 “没有啊,老道士”白夜曦巧笑晏晏“我只是帮你拉个仇恨,不用感谢。” 什么拉仇恨,这丫头疯了吧。 “臭丫头,既然顾家小子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