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共同饮下一杯……
所有人担忧的看着两人对饮,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院子里
夜晚的月光下,凉亭里。
卜誉勇和桂瀚封,紧挨着坐在长石椅上。
其余几人,各自坐在一处。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容,看着南宫典月和南宫典柏,在院子里奔跑、跳跃、玩闹、嬉笑……
卜誉勇道:
“刚来到西纳的时候,磊君才四岁!”
“老夫也是如此坐在此处,看着磊君在院子里玩耍。”
“没想到一晃眼……竟然是看着磊君的孩子们玩耍了!”
桂瀚封道:
“是啊!……一晃眼……我们都老了!……”
卜誉勇笑了笑道:
“哈哈……老小子!……你比老夫小那么多!……在老夫面前……你不能说自己老!……”
桂瀚封笑了笑叹息道:
“哈哈……好好好!……不说……不说!……”
“那就什么都不说了!……其实能够这样一家人……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也是一种幸福……何必……去想……那些……没边际的事呢!……”
“我只希望孩子们……从此……幸福健康……快乐……永远无忧无虑的……生活……”
桂瀚封说着说着,忽然没有了声音……
卜誉勇疑惑的把目光移向桂瀚封,发现桂瀚封的眼睛闭上了。
卜誉勇颤抖着伸手去试探,桂瀚封的呼吸,确定没有呼吸后……
卜誉勇惊呼大喊道:
“老小子!……你还没老夫年岁大……怎么就去了!……”
所有人惊得睁大双眸,看向两位老人家,随后连忙跑过来。
发现桂瀚封真的已经逝去,所有人哀伤的哭喊了起来。
卜誉勇流着泪道:
“老小子!……你千万要……等着老夫……”
卜誉勇话音刚落,人就瘫软了下去……
西纳侯府一片哀伤,同时为两位老人料理后事。
丽城
可府
白昀飞亲自带着御林军来到可府,全府上下无一幸免,全都用绳子反绑着双臂拴成一串,绑在一匹马后面。
白昀飞纵身一跃,骑在那匹马上,扬鞭催马向前跑去……
被绑在马后面的人,被动的跟在马后面奔跑……
原本人多热闹的街道,随着马匹奔跑,使得行人避之不及。
白昀飞扬起马鞭,胡乱抽打行人,催促让开道路……
老人小孩避之不及,倒在地上被马蹄踏过去。
惨叫声、惊呼声、哭喊声……
随着白昀飞的马匹经过,不断的传出来……
而跟在马后奔跑的可府众人,陆续有人跑不动摔倒,被硬拽着往前拖拉,蹭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二品吏部尚书:汤羽舟,汤一,现年五十六岁。
三品吏部侍郎:倪韵泽,倪绅,现年五十八岁。
五品吏部司郎中:汤雅斌,汤许,现年三十九岁。
三人站在道路中间,远远的看着白昀飞,纵马狂奔而来,但三人不避不让,依然站在那里直视着白昀飞。
白昀飞拉紧缰绳,使马匹停止奔跑,但仍然骑在马背上,看着三人拱手道:
“三位大人,何故阻拦孤的去路?”
三人拱手行礼道:
“臣等请求国公下马!”
白昀飞脸上带着笑容问道:
“孤骑马游街,兴致大好,不打算就此下马。”
“你们若有事,尽快说来,否则孤就要策马而去了!”
倪韵泽拱手道:
“国公!……街上人多,不宜策马狂奔,不如下马前行至城外。”
“城外行人不多,任由国公如何奔跑都行了!”
白昀飞道:
“人多才显得热闹嘛!……孤就是要让人们看看,把孤记在心里去,不要轻易把孤忘了才是啊!”
汤雅斌拱手道:
“国公想让世人记在心里,可多做善事。”
“让人铭记于心者有两种人,一种是名垂千古,另一种则是遗臭万年!”
“国公为何不做名垂千古之人呢?”
白昀飞道:
“名垂千古者,世人只记得千年。”
“遗臭万年者,世人可记得万年。”
“千与万……如何相比啊!……”
汤羽舟笑着道:
“哈哈哈……老夫活了半辈子,还未曾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呐!……”
白昀飞笑着道:
“哈哈哈……你这不是见到了吗?……”
汤雅斌直视着白昀飞问道:
“国公执意要在街上,策马狂奔吗?”
白昀飞挑眉问道:
“是又如何?”
看着白昀飞骑乘的马匹后面,所拖拉的可府众人,每一个都已经变得血肉模糊。
倪韵泽痛心疾首,颤抖着声音拱手道:
“国公!老臣求你……把可府众人解开,让老臣为他们料理后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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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昀飞脸上带着笑容道:
“求人不得有求人的模样吗?……你这样求孤……一点诚意都看不出来……你让孤如何答应呢!”
倪韵泽双膝触地,跪下来磕头喊道:
“国公!……臣求你下马解开绳索,放过可府众人,以及所有无辜的人吧!”
白昀飞手持马鞭,指着汤羽舟和汤雅斌道:
“你们两人来见孤……难不成……与倪侍郎……目的不同吗?”
汤羽舟和汤雅斌,跪下喊道:
“求国公开恩!”
白昀飞笑了笑道:
“哈哈……这才像话嘛!……”
“你们三人自己过来,帮他们解开绳索吧!”
倪韵泽、汤羽舟、汤雅斌,三人磕头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