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马背上的卫郯,似乎有所感应,时不时回头向北张望,似乎想多看一眼痴情的太后。
北地城,燕北侯府上,姜贺又赚了一千匹马,但内心却并不高兴。因为朝廷等于又多了一万骑兵。
“父亲,您就是胆小,要依孩儿之见,那些马匹就应该全部留下,反正朝廷早就在防备您了,又何必给朝廷面子?”姜贺的次子姜敬说道。
姜贺一声不吭。
长子姜涛说道:“二弟住嘴,父帅岂是胆小,而是有所顾虑。如今玄甲军没了,荆王被围在洛城,朝廷并非一盘散沙,如今光是京都的兵马有七万之众。”
“这时候与朝廷翻脸,无异于谋反。一旦粮草断绝,光北地养活得了这么多人吗?”
“咱们就算与朝廷开战,也并无太大胜算。别忘了,朝廷占着大义,咱们以什么名义起兵?就算找到借口出兵,到达京都后,各营兄弟们能跟咱们一条心吗?若是一旦受到挫折,则兵败如山倒矣!”
“总之咱们若不明反,朝廷怕咱们反,便会求着咱们,不敢完全断了粮饷,若咱们明反,则一切粮饷都没了,必须速战速决拿下京都。否则拖的越久对咱们越不利。可咱们有这个实力吗?”
姜贺揺头,:“孩子,你说的或许有理,但真正让为父下不了决心还是不忍啊!为父都50多了,大半辈子都忠于朝廷,先帝对我有知遇之恩,虽然这些年有些拥兵自重,但都是些私利作祟。可从未想过谋反篡位啊!临老了何必背个骂名?”
“罢了,随他去吧,再看看吧!”
“涛儿,为父欣赏你的稳重!这件事就算了吧,再观望观望。”
“诺!”
卫郯骑着马,似乎有些疲惫。
“停,下马,休息一会。”
卫参说道:“大哥,怎么了?兄弟们一人好几匹马,换着骑,不用停。”
卫郯:“马可以不停,人也听不消啊,休息一会吧。”
“大哥,你都有黑眼圈了,昨晚没休息好吧?
卫郯揺头,心想,甜蜜多汁的肉体,如狼似虎的年纪,一年才见一回,这要是能休息好,那还是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