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离谱了吧？

难道这个改良后的草纸，还有其他的作用？

而且后面还有比改良后的草纸，更让人吃惊的东西？

这短短的个把月时间，杨丹就做了这么多惊世骇俗的东西出来？

杨丹点了点头，瞥了一眼面如土色的孟老之后，朗声道，“父皇，儿臣先把这第一件开胃小菜给父皇上完吧。”

“这种草纸，刚刚孟老也说了，都是他如厕时候用的。”

“我想问问各位，你们如厕的时候，用了这种草纸之后，这种草纸就去往何处？”

去往何处？

一些矫情的大臣，只是想了瞬间，就止不住要反胃了。

于是，人人都和孟老一样，有些面如土色起来。

也唯有杨林这种莽夫不以为然，他见不得百官这么矫情，冷哼一声，“哼，你们这些人，做得就说不得了？那如厕后的草纸，脏了自然就是丢掉了，丢都丢了怎么还这副模样，难不成你们都是吃到肚子里面去了？”

“钥！”

几个大臣，听了杨林的话，直接就干呕了起来，幸好他们还没有吃东西，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就是杨坚都忍不住悄悄干呕了一下，狠狠瞪了一眼这位靠山王后，又赶紧看向杨丹。

“天祥，你直接说，不必问。”

杨丹暗暗好笑，点了点头，继续说道：“父皇，我和墨家士子在改良草纸的时候，也研究出草纸是可以回收利用的。”

杨坚瞬间瞪大了眼睛，这玩意儿如厕后，还真的不是丢了？

“父皇，纸脏了，坏了，我们都可以回收利用，利用工具溶解，分解，然后打滑，还能再次生产成这个样子，如此一来，我大隋的纸就能循环反复使用，不会存在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