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喳!”
济尔哈齐重重地叩头受命,陈志远满意地点了点头。
“陈绍宗,你作为汉人投靠建奴,实属罪该万死。但念你主动投降反正,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金州的剃辫令和民事改革由你负责监督实行,一个月内完成!”
“罪将陈绍宗领命,请总兵大人开恩。”
当天,金州城进入戒严状态,一队队士兵在城内挨家逐户剃头抄家。
“开门……!”
“军爷,什么事?”
“你家是后金人吗?”
“军爷,正是,我家苏哈牛录主子已投降了。”
“你是汉人?”
“是的,军爷!”
“听好了,建奴从今已后不准养汉人奴隶,这家有多少个汉人,多少个建奴?”
“军爷,我们没田没地,没房屋,不做建奴们的奴隶活不下去啊!”
“放心,房屋田地都是我们汉人的,是汉人的去州衙报道,统一安置,所有人一律要剃辫,留辫不留头!”
士兵们说完,便夺门而入。屋内传出一阵阵惨叫和吵杂声。
“摁住他们,剪辫!”
“啊,可恶的尼堪,长生天不会放过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