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数日,陈志远在温柔乡里乐不思蜀。体重也减轻了数斤。八月初十,陈志远整理头绪,开始处理正事。
吃过早饭,自己便宜的娘亲命下人拿来账本对陈志远道:“远儿,为娘给你算一算这婚事的收支。举办婚礼所用钱粮共计十七万五千二百一十二两,收取礼金一百九十二万五千六百四十两,各种珠宝礼物,价值八十五万四千七百两。女方嫁妆,童婉陪礼稼妆六十六万六千两,鲁家二十万两,钱家十二万两。这笔钱,女家的嫁妆钱由媳妇们各自管理。礼金一部分为娘替你保存,另一部分,一百万两用来建造辽王府,你意下如何?”
“娘,辽王府建造由我们自己出钱建造,不劳民伤财再合适不过。但花一百万七两建造一座王府,太浪费了。孩儿认为,建王府,花费十万两便可以了。”
“十万两造个啥?一座府门选材、雕刻、上漆就得花上四五千两银子。一根柱子造工也近千两,一座王府,柱子数十上百根,用银得近十万两了。你说,十万两能造个啥?”
“娘,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