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谌苦笑着摇摇头,如若是在平时,用火攻将伏兵逼出来会是一个好的办法。如今恰值严冬,很多动物都还在冬眠,一旦放火,整座山的生灵都将葬身火海。
而且,天干物燥,若火借风势,将道路封阻,依旧是过不去。
再者,将伏兵逼出来又如何?韩馥的本意便是趁着此次追击董卓的机会,有理由光明正大的返回冀州,难道就凭现在这些歪瓜裂枣……还真的追到长安?宅急送吗?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董贼裹挟天子前往长安!况且你们也只是猜测,万一没有埋伏呢,岂不是自己吓唬自己!”
张邈见几人犹豫不定,顿感不忿。尤其是对韩馥更是不满,身为一州之牧,居然听任自己下属做主,不是傀儡又是什么?
枉我刚才还觉得你韩馥有几分才华,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孟德生性小心谨慎,且熟知兵法,自然会替我等考虑周全。
你韩馥呢,除了有一个冀州、有几个像荀谌这样的谋士、有麴义这样的统帅和赵云这样的武将,除了这些你还有什么?抛开事实不谈,果然如外界所说,一个素性恇怯之人罢了。
张邈现在很不开心,自己堂堂“八厨”之一,又是你曹孟德的铁杆,结果你遇到难题居然是先问韩馥麾下的荀谌。我呢?把我置于何地了?
“既然你们不敢过去,那我就自己去!”
嫉妒使张邈质壁分离,不管不顾的就要带兵继续追击。
“孟卓,等一下!”鲍信见张邈意气用事,赶紧出言拉住。
张邈心中暗喜,看看,这才是铁杆,知道自己的心理需求。
“怎么,允诚,你要和我一起去追击吗?”
张邈拿住姿态,傲娇的问向鲍信。
“不是,我是想问问,如果你回不来了,陈留太守的位置……就交给孟德如何?”
张邈愣在原地,嘴唇微颤,不可置信的看着鲍信。
“允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