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
“将军,我们派去范阳的人被那刘虞赶回来了。那刘虞说……”
“说什么?”
公孙瓒皱着眉头,自己急急忙忙的从虎牢关赶回来,就是担心那刘虞与乌桓、鲜卑勾结,结果事情还发生了。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那乌桓、鲜卑常年袭扰,幽州边境十室九空,百姓无不对其恨之入骨,你刘虞身为幽州牧,莫非忘记了张纯之事?
公孙瓒摸了摸右腹的那条伤痕,眼中闪过仇恨的目光。如若那伤再偏一寸,恐怕自己就被开膛破肚了。
这还是当初被丘力居包围时所受的伤,200余日的鏖战,公孙瓒粮尽食马,马尽煮弩楯,硬生生的熬了过来,打响了白马义从的名头,也让异族不敢再轻易进犯。
公孙瓒心里愤恨,莫非你刘虞真的以为是自己仁政感化了这些异族?
如若没有白马义从的牺牲,以乌桓、鲜卑这些人欺软怕硬、朝三暮四的性格,认你刘虞是谁?
封狼居胥的霍骠骑、燕然勒石的窦宪,哪一个不曾将异族打痛、打怕、打到愿意为大汉戍守边疆,可又如何?
一旦恢复了元气,最后不还是一次次的叛乱、劫掠边境?
就这,竟想用仁政感化这些蛮夷之人,简直可笑!
不久前,自己听说冀州牧韩馥兵出并州,将于夫罗全军诛灭,公孙瓒引为知己,兴奋之余,难得的酩酊大醉一回。
相较于冀州牧,再看刘虞这个幽州牧,公孙瓒是一万个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