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愧是矢志全忠孝的太史慈!”
郭嘉见太史慈想要主动说服东莱的官员,如何能够不答应。若能够不损一兵一卒的将东莱拿下,郭嘉当然乐意了。
“哼,有什么好显摆的,如若主公欲取吴郡,我亦能够说服郡中官员主动投诚!可千万别偷鸡不成蚀把米,没有说服东莱城中官员,自己再身陷囹圄,那才贻笑大方!”
孙策见郭嘉如此夸赞太史慈,心中不免有些酸酸的感觉。撇了撇嘴,有什么好值得炫耀的。我上我也行!
不过孙策也知道太史慈此举对冀州兵有着极大的好处,还是主动提醒了太史慈要小心为上。
“呵呵。”太史慈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孙策。
随后太史慈向郭嘉抱了一拳,再向孙策借了一套衣甲,这才唤回自己的坐骑,向东莱而去……
……
冀州,信都
一中年壮汉领着一个一脸病色的少年和活泼灵动的少女在道路上走着。
“咳咳……”
少年时不时的剧烈咳嗽,让壮汉和少女心都揪在了一起,除了能够帮助少年拍一拍后背,别无他法。
少年充满歉意的看着壮汉和少女,嘴角咧开了一个难看的笑容。
“阿爹,阿姐,对不起,都是我没用,一直拖累着你们。”
少年见壮汉和少女都紧蹙着眉头,暗暗自责,为何自己就这么不争气,竟如此体弱多病。不过是偶感风寒而已,竟要累的父亲与姐姐带着自己从南阳长途跋涉的来到冀州。
想想这些年,父亲为了照顾自己,不仅多次拒绝了刘荆州的招募,一身所学无处施展,还将家财散尽,四处寻求名医。
原本听说南阳张机乃是绝世名医,待父亲带自己拜访之时,才知道已经被朝廷委任为信都太守,这才不远千里的来到信都。
少年也曾想要一死了之,但自从一次刚在房梁上绑上麻绳被姐姐发现了暴打一顿之后,再也不敢尝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