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雨孝,你二人各领3000人马左右杀出,我亲率剩下兵马,正面攻击,记住,按照戏先生安排行事,不要与敌军纠缠,掠夺马匹为重!”
“得令!”
?水之畔,挛鞮伣邪眼皮一直在跳,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却怎么也想不明白。
没道理啊,汉军追兵的袭扰虽然不胜其烦,但只是如癣疥之患,只要有自己指挥人马拦截,汉军便不敢追击过深。从应县到汪陶,汉军已经被远远甩开了。没理由自己还心神不宁啊。
挛鞮伣邪越想越感觉不对劲,赶紧找到檀柘。
“大单于,要不还是让士兵们赶紧赶路吧,我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挛鞮,你就是太过小心……”
“杀啊!”
檀柘话音未落,忽然从远处传来一阵喊杀声,但见三队人马杀出。
但见领头三人,一人面如冠玉,两耳垂肩,手持双股剑;一人面如重枣,二尺长髯,手中挥舞着一把青龙偃月刀;最后一人目如流星,虎体彪腹,一杆方天画戟虎虎生威。
艹!没完没了了还!
“快!上马迎敌!”
檀柘怪叫一声,赶紧指挥士兵迎敌。
只是此时匈奴士兵被孙策一路追击已如惊弓之鸟,好容易有了休息时间,骤然见刘备兵马杀来,哪里还有心情迎敌。
“混账!不从令者,斩!”
檀柘见士兵一个个懒洋洋的模样,当场砍死两人,怒喝一声。
其余士兵见状,这才挣扎着重整旗鼓,向刘备兵马杀去。
只一交兵,刘备便发现匈奴兵并没有什么交战的意愿,不过是象征性的冲杀过来,或者是慑于檀柘的压力而已。
刘备大喜,挥舞着双股剑左右冲杀,在匈奴兵中七进七出,更不用说关羽、越兮两员悍将,真真杀人如屠狗。
不过片刻,匈奴兵便开始四散奔逃,所谓法不责众,檀柘还能将所有人都砍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