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馥带着众人冲卢植的遗体拜了三拜,心中也不甚好受,穿越以来,冀州一直顺风顺水,还从未死过重要人物。卢植虽从未拜韩馥为主,但在冀州这大半年的时间,一直沉心于教育,冀州书院学氛浓厚,不需三五年,便足以成为又一个学府之地。
若不是这一次异族来犯,以冀州拥有张机和华佗两位神医,卢植比历史上多活几年完全没有问题。万没想到,韩馥请卢植出山,反而让卢植还少活了一年。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卢公,千古……”
韩馥又拜了拜,挥了挥手,让众人离开,只留下了郭嘉、荀谌,与自己在此陪伴卢植。
……
“乌桓峭王苏仆延,拜见大汉冀州牧……”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身为俘虏,苏仆延也不敢拿着乌桓峭王的架子,生怕一个不小心便性命不保。
“哼!好一个乌桓峭王!”
韩馥冷着脸,不给苏仆延一点好脸色看。
“我听闻幽州牧尝与你乌桓开通集市,还与你们钱粮过冬,如此厚待于你们,为何还要兵犯我大汉疆土!似你们这般忘恩负义之辈,有何面目来拜见于我!左右,将苏仆延拉下去,砍了!”
“冀州牧大人饶命啊!”
苏仆延吓得直接丢了六魂五魄,以头抢地,连连求饶。
若知道韩馥如此不讲情理,还不如当初在战场之时就直接拼命了呢,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看到了生的希望,苏仆延当然不想就这么死去。
“小王本是一心向汉的。无奈受制于蹋顿,小王也曾劝阻,只怪其受到兖州牧袁绍的蛊惑,自作主张,才酿成今日之祸。
如今楼班占据王庭,若大人能够饶小王一命,小王愿为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