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子鱼妙计,若早得子鱼,何至于屡尝败绩。”
袁绍听闻文丑汇报,心中大喜,眼见着胜利在望,便在营中设宴,犒赏三军。
“报……主公,探子来报,陶谦向冀州求得援军,由麴义领兵5万,不出两日便可抵达!”
“砰!啪!”
袁绍手中的酒樽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谁来了?多少人马?”
“回……回禀主公,是冀州援军,共5万人马!”
“混账!韩馥匹夫,信都与彭城千里之遥,为何偏偏要与我作对!真当我袁绍剑不利否!”
袁绍直气的气的三魂出窍,七魄升天,一脚踹翻了桌案,哪里还有犒赏三军的心思。
韩馥,又是韩馥!
袁绍发现自己的每一次行动,总是有韩馥过来捣乱。济水之战如此,徐州又是如此,整一个阴魂不散。
“传令三军,明日起暂停攻城,全军休整,他韩馥不是派兵支援徐州吗,我便以逸待劳,好好的让他们长长记性。”
“谨遵主公令!”
众人见袁绍正在气头之上,也不做停留,纷纷拜别。只有华歆神色异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
“呵,好一个陶恭祖,我军千里迢迢前来徐州支援,竟如此对待我们。既如此,那我们便撤兵吧,以免遭人非议。”
麴义听了孙乾传达陶谦的安排,怒极而笑。这陶恭祖这般做人,是如何长这么大的?
“麴义将军暂且息怒。”
郭嘉见麴义骂的差不多了,这才轻摇羽扇,出言相劝。
“公佑,我家主公念昔日酸枣会盟的情意才出兵相援。这一次,我们暂且相信徐州牧有苦衷,便忍让了。但,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