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勋见袁耀来真的,也不挣扎,只是眼眸的深处隐藏了浓浓的恨意。暗暗发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砰……砰……砰……”
议事厅外,军棍砸在肉体之上传来阵阵厚重的声音,张勋硬生生的扛了下来,愣是没有发出一丝的轻哼。
没能听到张勋的哀嚎和求饶,让袁耀感觉实在无趣。
罢了,来日方长,总有一天,要让张勋跪在自己的面前。
……
夜幕之下
张勋趴在自己的营帐之中,背上早已皮开肉绽,肉体上的伤痛倒是可以忍住,只是令人心寒的是,平日里巴结着自己的如陈纪、刘勋等人,非但白日里未帮自己说话,事后亦无人前来探视。
世态炎凉,人心不古!
“来人!”
张勋忍着背部的疼痛,高声呼喊。娘的,这群杂碎,平日里偷懒也就罢了,老子现在趴在这里都不能动弹,就没个人主动过来帮老子上上药吗。
等老子好了,看不将你们的卵蛋给踹碎!
此时,护卫才一脸委屈的将药膏拿过,去军医处取药膏也要时间的啊……
张勋此时还在骂骂咧咧,有骂袁耀的,亦有骂刘勋、陈纪等人白眼狼的。
殊不知,此时逄纪掀开营帐大门走了进来。而张勋面部朝里,并未发现。
护卫刚想要行礼,逄纪一个噤声的手势,而后从护卫手中拿过药膏,挥挥手,便让护卫下去了。
“嘶……他娘的,你小子活得不耐烦了?老子没有龙阳之好,滚!”
正趴着的张勋忽然感觉有指尖在自己背上滑过,如同万蚁噬心,酥酥麻麻。又想到给自己上药的是糙汉子,顿时感觉一阵恶寒。
待张勋转过头来,发现却是逄纪在给自己上药,眼神之中充满着哀痛、怨恨,竟还挂有几分泪珠。
??
张勋一时间有些懵了,什么情况,怎会是逄纪在此?
见张勋转过脸来,逄纪赶紧擦了擦眼泪,勉强的笑了笑。
“大将军勿怪,白日里未能够让将军免受棍棒之灾,纪心难安,故此不请自来,想尽绵薄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