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泰帝接过来,展开看过,脸上闪过一丝耐人寻味的表情,随即又双眉舒展,大声叫好起来。
“好,怪不得太后都说好,朕看了,也确实是好。”
“郡马···”
“臣在。”
文泰帝抬眼在殿中寻找林深的影子,林深见状忙上前两步,再次躬身施礼。
“嗯,果然生的器宇轩昂,一表人才。听闻月儿的婚事办的甚是仓促,朕还担心这郡马没有仔细挑选,不知是否合月儿的心意。如今看来,老三是早有准备啊···”
这话一出,场内众人的表情又俱是一变。
秦王爷微微眯起了眼睛,意在看戏。
郧阳长公主捏紧了手帕,心中甚是担忧。
太后似没有体会到皇帝话里的深意,依旧笑呵呵的看着。
卫王上前,双手抱拳施礼后,不紧不慢的回复道。
“不瞒皇兄,真是没有做什么准备。只是金人南侵的消息传来时,臣弟有心将月儿送走,却又担心万一汲水陷落,我这做爹爹的,在世的时候连女儿婚配都未曾见到,岂不遗憾?”
“郡马之前虽只是个秀才,也谈不上什么家世,但自小生在汲水,也算是知根知底的清白人家。时间紧急,不曾请旨,还请皇兄责罚。”
一番话说的不卑不亢,更是在说到不能活着见到女儿结婚时,透出一股子悲凉。
但林深却分明听出了一丝挑战和决绝。敢拿我的女儿当儿戏,我杨霈就是抗旨不尊了。
“哎,责罚什么。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这当皇伯的也只能帮着相看一二,到最后,不还是得听你和闻莺的么。”
“不过,你这女婿选的倒真是不错,不但做的一首好词,听说做生意也是一把好手,折腾出来一个百戏叫···”
“叫什么来着?”文泰帝一时记不起来,转头问牛三泰。
“麻将。”牛三泰轻声的在文泰帝耳边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