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渡船在渡口的两端来回,接送过往的行人和车马。
西南的官道在运粮河这里只有这一个渡口,所有官道上的往来之人,到了这里必然要乘船,故而看起来生意异常的好。
不多时,渡船打西岸过来,待船上的客商、行人和车马全部下船之后,林深等人才牵着马上了渡船。
一人一文钱,一匹马五文钱,五个人一共花了三十文钱,稳稳当当的到了对岸。
“老大,看你这生意,一天怕是能收十几贯钱吧?”
坐在船上,林深跟一旁掌舵的船老大闲聊着。
“哪有那么多?也就是晌午头这会儿有点行人,一过了未时,路上便没有人了。一天收不了几个钱的。”
船老大是个精壮汉子,虽然是冬天,穿的也并不厚实,一双宽大的脚板就那样光着踩在甲板上。
“这也就是节前节后往来的人多一些,另外再加上马上就是春闱,往京城的举子多了一些。平时可没有这么多人的。”
船老大憨厚的笑笑,随口答道。
“若是之前,渡河的客商多一些,一天下来倒也能差不多收上一贯钱。给巡检司交税,几个伙计发发工钱,再留足修船的钱,一年能剩下来三十贯钱,就算是年景不错了。只是如今么,嗨···”
“对了,客官几人,是要到许州去么?”
从汴梁往西两条官道,靠北边的通往郑州,途径杏花营的这条通往许州,是以船老大有此一问。
“哦,不是,我们到杏花营巡检司办些事。”
听林深说要去巡检司,船老大忽然闭口不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