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董卓盯着刘备慌乱的眼睛,面上笑容愈盛。
“玄德这是何意?本相既表你为试领扬州牧,刘繇不许,便是不遵圣意之贼。有此逆贼玄德不思诛除,只念宗室亲谊行退让之举,莫非在玄德心里,宗室之亲还能大过君臣之义?”
“这...”
“好了,此事就这么定了,玄德莫要推脱。回帐休整几日,且看西凉健儿如何诛贼。”
“喏...”
待到兄弟三人走远,董卓脸上哪还有半分笑容。
轻问身侧李儒道:“文优,凉军大举攻城,可保陈丛贼子性命无虞否?”
“岳父只管放心,子宁能当袁术面前据玉玺为私物,想来二人关系匪浅,袁术断不至于因怒加害之。”
“哼!”
说起这个董卓就来气。
自个的孙婿窃取玉玺资敌,这都是什么混账事!
袁术该死不假,那陈贼更是可恨!
换早两年董魔王脾气暴躁时,非得把那厮抽筋剥皮咯不可。
“文优为何不恼?”
李儒笑笑,他早八百年就知陈丛盗玺之事,有什么恼的。
不过这话可不能直说。
他家岳父抽不了陈子宁,但想抽他还不是抬手就来。
“岳父何必恼怒,子宁所持玉玺为假。”
“嗯?你如何知晓?”
“天子不言玉玺有失,则在外玉玺皆为假物。”
董卓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由衷感叹道:“还是你看得通透。明日攻城,谁可胜任前将。”
“若不急图,可使樊稠。若急,岳父自可亲临阵前。”
晚风泛起丝丝凉意,董卓很想一口答应下来使樊稠挂将,他这老胳膊老腿的,实在不愿意动弹。
可回头算算时间...
“罢了,趁着咱家这副老骨头还能动弹,便活动活动吧。文优可有速胜破敌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