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尉府缉捕司、刑侦司侦勘局、仵作部官吏、属应们齐出,应该很快会前来禀报,一旦抓捕到凶犯,孩儿定不会轻饶,少则诛其九族,多则诛其十族,杀到他们胆寒!”秦流年显得有些尴尬,有些底气不足地赔笑着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帝太后目中透着浓浓的讥讽,猛然间发出一阵大笑来。
“母后,何故发笑?”秦流年被帝太后的大笑弄得心中发毛,不禁讪讪地问道。
“诛九族,不,诛十族甚好,甚好,母后极为满意,我儿不愧是杀伐果决的西秦英明大帝,千百年难见的英明大帝啊,甚好!”帝太后忽地轻轻合掌轻拍,无比嘲讽笑道。
“母后有话请讲,孩儿鲁钝!”秦流年心中很是发毛,额上也出现了丝丝冷汗来,帝太后这冷嘲热讽,显见是话中有话,秦流年心头隐隐升起不好的预感来。
“老婆子有什么话好讲的,大帝既然要诛杀凶犯的十族,老婆子此时只想问问大帝,什么时候给你母后来上一刀啊?”帝太后忽地站起身,一巴掌拍在龙案上,厉声喝问道。
“啊,母亲何出此言?母亲息怒,孩儿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母后有丝毫的不敬之意啊,您是咱西秦的定海神针,母后您告诉孩儿,谁惹您老人家生气了?”秦流年额上的冷汗顿时如雨,慌忙扑通跪下,连声说道。
“哼,何出此言,你还不懂吗,看看这是什么吧!”帝太后缓缓坐下,抬手便将那块铜牌子扔到秦流年面前,冷冷喝道。
“太子府卫禁军腰牌!这...这...母亲这是......”秦流年一打眼,便认出了腰牌的出处,当即便是一个哆嗦,愕然问道。
“你还认得这是太子卫禁军的腰牌,你可知这牌子是在何处找到?”帝太后瞪着秦流年哼道。
“在哪里...啊,该不是在血案现场发现的吧?”秦流年忽地发出一声惊呼,不禁倒吸了一口寒气,面色唰地一下煞白,嘴巴不住翕动。
“你还不算笨,流年啊,你养了几个好儿子呀,随随便便便将西秦帝城搅了个天翻地覆,窝里斗真是厉害,好手段!”帝太后喘着粗气,指着秦流年气急怒骂。
“母后,凭一块腰牌恐怕不能说明啊,万一有别有用心之人故意......”秦流年冷静了下来,抓住那块腰牌,眉头紧皱,提出了不同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