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西秦人都知道西秦到赵国,东邙山是大道近道官道啊,老四你这话就说得有些假了!”老二秦羽此时心下翻涌,隐隐透着压抑不住的激动,口中却是含笑说道,那意思不言而喻,便是说秦无伤这是在故意洗白自己。
秦无伤自然明白秦羽的意思,这是要趁这机会把自己弄倒,房中的其他人都是人精,如何不明白秦羽的心思呢。
“秦老二,你的意思是赵国团灭之事便是我秦无伤干的了?如此便请你拿出证据来吧,如果证实是我秦无伤干的,我绝不抵赖!”秦无伤淡淡一笑,神情间丝毫未见慌张。
“你这老四,急啥眼啊,你又没干这事,二哥怎么会怀疑你呢,你这一急反倒引起旁人误会当真是你干的,这不好!二哥是说你应该知道东邙山,没别的意思,老四不要生二哥的气!退一万步说,几个赵国人,杀了就杀了,算个甚球事,就当是出出在赵国受委屈嘛,虽然嫉恶如仇,但却不会乱来胡为,就像前几日你在西秦河上暴揍洛子寰,下手就是很有分寸的嘛,哈哈哈哈!”秦羽满脸笑容,口中不住赔罪,似乎真是他说错了话似的。
“秦无伤,你揍了洛子寰?”秦流年闻言,不禁嘴角一抽,双目中怒火乱喷,愤怒地一巴掌击在书案上。
“揍了啊,扇了几十个大嘴巴子,都把脸揍成猪头脸了!”秦无伤眉头一皱,这秦流年老东西不对啊,着急洛子寰有些过分了,似乎比赵国使团遇刺还重要。
“你....大胆,你不知道他是老子封的西凉侯吗,朝廷的命官了,秦无伤,你殴打命官,简直肆无忌惮,野人一般,你...你要干什么?”秦流年闻言,心下那个疼啊,鼻子都差点气歪了。
“老头子,你很看重那洛子寰啊,你要包庇纵容洛子寰胡作非为、欺男霸女、殴打百姓、强抢妓女,这就是你封的西凉侯啊,典型的一个畜生,你有先见之明啊,他就该和畜生在一起,对了,老头子,你要包庇他,还是我打错了?”秦无伤对秦流年的举动很是无语,随即记起了简朴说过他是大帝怎么怎么这话,当即犀利地反问。
“你...尖牙利齿,老子不与你费口舌,现在你说说,东邙山伏击,是不是你所为,为何那般凑巧?”秦流年气急,却无话反驳,只恨得牙根痒痒,没奈何转移话题。
“哈哈哈哈哈哈,老头子,秦大帝,你认为是便是好了,死鬼秦无伤从五岁到二十五岁,所受的不白之冤多了去了!你们现在心里都认为是我所为,我秦无伤自证清白还有何意义,所谓清者自清,真相总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刻,不在于谁的声音高低!”秦无伤微微一笑,神色平静,语调也不疾不徐,显得云淡风轻。
“呵呵呵呵,各位殿下,现在事情甚不明朗,切莫相互诘难诟病,如此兄弟间容易生出嫌隙反目,那便不甚妙了,有话需言之有理,有根有据,万万不可空穴来风、随意捏造,以免误导!”玉不琢见秦羽步步紧逼,话语藏锋,貌似要将这屎盆子扣死在秦无伤头上,心下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站起来先是对秦流年躬身行礼,尔后看着一干帝子沉声道。
“丞相大人所言极是,我等兄弟自是不会互相猜忌的,四弟自幼便在赵国吃苦,好不容易才回到西秦,处处皆与人为善,甚为低调,亦不强挣豪夺什么,作为长兄,本太子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