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这就去!你们快将陛下送回去!”
就在柴宗训觉得自己的意识已经无法战胜欲望之际,童海终于将人带了过来。
此时李纯宛还以为是柴宗训终于想起了自己,自打今早开始,与她同在一殿之内的赵德妃就忙个不停。她隔着门窗向看守的宫人打听后才得知,原来今日是那赵德妃之子元时的生辰,她还听说柴宗训也准备来,本打算在门窗处偷偷看看,思虑着如何才能吸引柴宗训的注意力,让他想起自己。
李纯宛没料到,这头童海就派人将她请了来。她还以为柴宗训真的想起了她,想要听一听她对贡品一事的辩解。谁料她刚进门就被柴宗训扔到了床上,他随即也跟着压了上来。
“陛下!”李纯宛虽然不得宠,但作为柴宗训的妃嫔自是知道他的性子从来未曾像今日这般猴急。
果然,李纯宛发现,柴宗训额角的青筋微微凸起,热汗已经打湿了他的衣领口处,他的眼神迷离,呼吸沉重急促,完全没有平时儒雅自持的样子。
“闭嘴!”柴宗训恨急了,他明知道自己这次是被人暗算了,但在尚未查清幕后之人的情况下,只能让李纯宛来帮他泻火。今日之后,柴宗训怕是再也不能将她视若无睹了,说不定待会李纯宛的肚子里就能怀上柴宗训的子嗣。
自皇后李纯妍诞下嫡长子元明以来,柴宗训就再也没有赐过哪位妃嫔汤药,几乎都是顺其自然。如果有人实在是长久没有身孕,那便是他去的次数过于少,比如李纯宛就是一个典型。
此时的李纯宛就算是再笨,也猜到柴宗训可能是被人下药了。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只要能够再度得到柴宗训的宠幸,她不介意承受这一次的狂乱。
半夜过后,殿内衣物散落了一地,四周皆充斥着一股不可明说的热浪,明黄的帷帐后,两道身影终于停下了彼此的动作,柴宗训的眼神也逐渐清明,恢复了五分理智。
“童海,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