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运气差了些,而您不会永远走运。
弗兰克叛变,是您把他当狗,还要他自备骨头,
更早之前打黑森林之战,您打赢也就算了,却动用鼠刑,还要把维京人的眼珠耳朵都毁掉,结下更多死仇,
您为了侵吞莎丽跟她父亲的一切,把她当成婊子,睡了她的继母,屠戮她的父弟。
一剑可以解决的事,您不停发泄残暴。
您在教堂告诉马丁,不在意自己生命者,不会在意他人生命,
而您却到达极端,只在意自己生命,不管他人死亡。
如果上帝选择您,那之后肯定要来一场大洪水,洗刷人世的污秽罪恶。”
气氛沉默了。
奥兰可以举出各种反例吹捧自己,把英格兰将要中兴的功劳归于自己,
可以进行更多辩论。
但有些时候,一件事情的对错,不需要口舌之争,只需人的内心感受。
奥兰叫来几个,父亲时代就于军中服务的士兵,他们都是小队长了。
奥兰问他们,现在过得好吗?
他们得到利益,眼下还活着,自然吹捧自己。
接着又叫来新征的士兵,问同样的问题。
收获的只是害怕,发抖,因为他们听到昨天自己拔剑发怒的声音。
奥兰挥挥手,让这些人下去。
南丁没再辩解什么,他承担部队撤退的职责,有条不紊的指挥。
奥兰在马车上靠着,基督之声的幻影跟他对坐。
他拿起车上的毒磨孤跟酒。
声音诱拐他尝试,但奥兰迟迟未动。
从哪一天开始出现幻觉的?
奥兰想不清了,压力跟恐惧使他残忍,推卸责任,继而被这些物品所制,
他将门帘打开,酒水倒出,风干的毒磨孤也捏碎,放于手中,让风吹远。
他是人,不是神,也许有天他还会被不同的恶习控制,
也许能爬出,也许不能,但那是以后的事,
现在他要保持理智跟清醒,打赢这仗,并安全转移回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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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到达下一个据点之后,奥兰问了贵族们一句话,“埃拉先王时代,王国人民都怎么活的?”
这群人都是利益绑定者,或者跟随多年者,要就不发一语,要就以为奥兰想听马屁,都说成暗无天日。
只有南丁说,“诸多地区的人民生活因战乱,现在比过去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