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夫丹给你了,你就要把事情办好,不然我们的计画会受影响。”
“你是个无耻商人,一边放走哈夫丹,收下他的赎金,一边安排我的人手截住他,把危险跟过错都推到我身上。”
“那些赎金本就是我们的东西,因为我这位商人,你如今是肯特公爵,过不久,还是丹麦之主。”
“阁下,我只拿到二分之一的肯特。”
“不少了,我也才得到三分之一,你跟我的土地紧密接壤,我们现在是自己人,为这该死的友情干一杯。”
奥兰喝了一小口,但是古斯鲁姆却灌了一大口,面色更加红润。
此刻两人什么都有,什么都能掌握,说话开始飘飘然。
古斯鲁姆说起这几年的遭遇,奥兰也诉说当一位领主的压力。
两人故意放出温和一面,降低对面戒心。
又过一会,有人进来耳语。
古斯鲁姆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当他朝外喊出,随后一个女人在女仆保护下,缓缓进入。
她的眼神冰冷,就像刚从雪地里走出,散发寒气。
面色苍白,当中容不下一点温情。
额头有些高,她的意志跟骄傲都浮现其中。
嘴唇不大不小,这张嘴看上去,不会吐露一点求饶。
头发比金水还显,散落盔甲周边。
蓝色的童孔就如宝石高贵。
还绑起一条条长辫,至少几年没有剪短。
身边女仆块头很大,从背影看如一个男人
她带着一具圆盾,上面印着狼纹,有两堂勐狼互相厮咬。
如果此刻女仆挥舞盾牌,冲上前把奥兰的脸拍下去,那奥兰会把这泉池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