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自己的义子死了,后面自己的叔叔又死在了贼人手里,这口气实在是咽不下去了,虽然现在南方花岗石的事情没有传到官家耳中,
但是这个时候提议去剿匪,一定会触怒官家,但是自己的面子一定不能丢。
第二天一早,高俅就来到了官家的书房,对着书房门口就跪了下来
“官家,请为属下做主啊,我叔叔死的好惨啊”
高俅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一点也不像外人眼中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尉。
“行了,爱卿,有什么话进来说吧,让人看到像什么样子”
这时候书房中传来一个厚重的中年人的声音。
随后高俅就擦了擦眼泪,快步走进了书房,一个年龄大概40岁左右的男子,正在书案前写着字,就是高俅进来也没有抬头看一眼,神情专注,
而高俅对这个情况已经习以为常,没有着急,直接站立在一边了等着。
大概半个小时左右,男子终于写完了几个字,然后抬头对着高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