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房间也不够大，并不适合人鱼状态的他灵活运动。

零在后面紧张道，“放过他！是我要他杀你的，你要做什么拿我来！别动他！”

桑榆的声音里没有任何语气，只是在限制面前这条人鱼行动的同时，了解这条人鱼的身体情况，“肌肉萎缩？硬化？后遗症么？能修复的吧，刚刚那一下应该是正常状态下的攻击，但是攻击之后会有一段脱力时间。”

因为受到攻击之后，这条人鱼几乎无法使用力量，反倒是零没有这种症状。

人鱼：“……”

零：“……”

说着，桑榆摸上了人鱼的鱼尾，“嗯，是鱼尾，一样的感觉，话说我把你的鱼鳞揪下来，你会疼吗？”

人鱼：不！不行！会痛的！QAQ

零无奈说道，“他快被你吓哭了。”

“嗯？你们的【博士】平时也会抜你们的鳞片？有这么吓人吗？”

“我们鱼鳞连着肉的！”

更具体一点是连着皮，皮肤上的神经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