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晶晶又问：“堡垒中的妖魔都长得不像人对吧？我看典籍中记载，妖魔之所以称之为妖魔，就是长得稀奇古怪，什么人头鱼身，或者是牛马羊头人身之类的。那么能附身的妖魔又是什么？”

“那些都是低等妖魔，高等妖魔都是无形的，它们能够附身在这些低等妖魔身上，也能够附身在人身上。”

恶补了相关书册的卢晶晶觉得凌煜的说法与典籍中介绍的有一点细微区别：“你的意思并非所有妖魔都能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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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低等的妖魔除了长相不像人，其他没什么，也会生老病死，还不敢接触灵石。”

赵茵突然问道：“你说的灵石，在你眼里看是什么颜色的？”

黎飒知道赵茵有道具能够看到散发出的灵气，黎飒只能观察活人，不能观察到那些没有人的灵气力场，因此也很好奇。总觉得既然人的灵根分多种，灵石是否也应该五颜六色呢？

凌煜说：“很多种颜色啊，和人的灵根对应的。在各地都有灵石出产，使用对应自己灵根的灵石辅助修炼，获益肯定更大一些。”

“你用过灵石修炼吗？”黎飒问了一句。

凌煜垂眸，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声音落寞道：“没有，灵石毕竟很贵，在校内学业优异的学生才有机会购买。”

“那么我们好不容易来一趟极寒之地，要不要进入矿井看看，万一有灵石，拿出去倒卖不是挺好的？”黎飒故意露出了贪财的表情。

凌煜忍不住再次看了黎飒一眼，深切怀疑黎飒真的需要灵石吗？他已经隐隐发现，黎飒、赵茵和卢晶晶这三人与普通灵根微弱的那种学生不同，她们的身上完全没有灵根，而是凝聚着其他的能量。虽然市面上常见的法宝可以掩盖真实灵根，却不能够改变，这事他一直想不通，也没有找到机会去问。

问了，她们大概也不会告诉他。就像他，有一些秘密不敢告诉她们一样。

凌煜说：“我去下面的洞里看看，你们在上面等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