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杳杳同志的离别愁绪只持续了三秒,立刻就被即将回严家老宅的兴奋给打败了。
严横长腿一跨,端坐在私家飞船的驾驶位上,稍微调整了下坐姿,安全带从椅背伸出,贴合在他宽阔的胸膛上。
看陆杳杳动作磨磨蹭蹭的,严横转过脸。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有点累还有点困,我想雪球和雪人了,也想伯母了。”
小孩儿垂着头,哪怕体力再好,也架不住一个多月没正经睡觉,白嫩嫩的牛奶布丁似的小脸皱皱巴巴的,回答乖得不像话。
严横忍不住抬手揉了揉陆杳杳的发顶,触感又毛茸又顺滑,就连心情也跟着明朗起来。
私人飞船正好发动,忽然间,严横心里一动,脑子里的想法开始偏离。
难道陆杳杳执着于他的肌肉和他